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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葛亮为何无法统一三国?毛主席的评价一针见血:他犯了3个错误!

2025-12-06 08:50:47

诸葛亮为何无法统一三国?毛主席的评价一针见血:他犯了3个错误!

1949年12月的一个夜里,北平刚落第一场雪,毛泽东在香山双清别墅点着一盏煤油灯读《三国志》。身边的卫士替他添了一把煤,寒气消散,那本线装书翻到蜀书第三卷时,他随口说了一句:“诸葛亮若在今日,也得挨批。”卫士没听懂,轻声问:“主席,诸葛亮不是鞠躬尽瘁吗?”毛泽东放下书页,笑得极为爽朗:“尽瘁是真,能否成事又是另一回事。”一句轻描淡写,却暗藏日后对孔明的深度剖析。

毛泽东与诸葛亮的“交往”,最早可追溯到少年时期。1915年,湖南第一师范的课间操场,他常把《隆中对》当口头材料讲给同学听;读到“天下有变,则命一上将将荆州之军”时,他总会用白垩在地上比划兵道。那一年他22岁,崇拜诸葛亮的智慧,却已隐约觉察到这位古代丞相的局限。

1929年上井冈,一支红军分散在五座山头,纪律松散。毛泽东站在黄洋界的乱石上,突然说:“我学孔明激黄忠那一招,你们信不信?”随后他给每连长各派一个“对手班”,让比学赶帮。一个月后全军气象全变,步枪零件都擦得锃亮。后来他戏谑道:“这叫借了一把诸葛亮的扇子。”

时光来到1957年4月,中南海勤政殿。毛泽东拿着新版《三国演义》“施耐庵注本”,会见几名即将提拔的年轻干部。他张口第一句竟是:“诸葛亮二十七岁入蜀,我们现在也该放手用青年人!”众人窃窃私语,他却忽然话锋一转:“不过要记住,他也栽过跟头,犯了三个大错。”

众干部好奇,毛泽东挥手示意落座,慢条斯理地点出第一错:“战略起算点错误。”长话短说,《隆中对》把双基地战略构想得天花乱坠——荆州、益州遥相呼应,好像伸出两只臂膀去掰曹操这根硬骨头。可在古代交通条件下,两地间隔远,后勤一旦断线,谁来救谁?毛泽东用手指敲桌面:“一支力量先要拧成拳头,不该撒成五指。”他停顿半秒,补一句:“当年我在长征临洮也犯过相似的念头,好在及时喊停。”

接着第二错:“对友军的判断过分理想。”诸葛亮提倡“联孙抗曹”,从道理讲没毛病,可孙权对荆州看得比命还重。孙父孙兄积年梦想都是据荆出武昌北上中原。诸葛亮只用一个‘借’字,就想安抚东吴,等于在自己后院埋颗雷。毛泽东摊开手:“孙权不是给你打工的,利益才是硬道理。”

说到这里,他突然笑问坐在右侧的李银桥:“街亭那仗怎么打输的,你还记得史料吗?”李银桥支吾。毛泽东自问自答:“马谡纸上谈兵吧?表面如此,却更深。”

第三错就此抖出:“识人与任用的理念过于洁癖。”诸葛亮推行“七观法”,重品行胜于才干。毛泽东赞过孔明的勤政,却认为在乱世里,“择人先看能力,其次才谈品行”。“曹操敢用许褚、张辽,也敢用陈宫叛将;刘备集团却囿于道德枷锁,因此后期‘蜀中无大将’。”毛泽东向窗外望去,海棠花落了一地,他轻声叹:“创业靠英雄,守成靠制度,孔明既要创业又要守成,却缺足够人手。”

至此“三错”大轮廓浮现:战略重心分散,联盟对象误判,用人标准偏窄。这三点叠加,导致诸葛亮北伐六出无功。毛泽东放下书,话锋陡转:“我们必须把别人的失败当教材。”

说完理论,需要例证。毛泽东举出1948年辽沈战役。东北野战军决策时,林彪曾提议分兵攻长春与攻锦州。中央电报回两字:“不行。”集中兵力啃下锦州,再回手打长春,最终打穿东北防线。这便是“拳头”而非“五指”。

再谈结盟,毛泽东想起抗日民族统一战线。一九三七年,他冒着与蒋介石再度决裂的风险,也要在《国共合作宣言》里硬塞下“坚持工农大众利益”几行字,至少留条退路。诸葛亮“借”荆州却不设防,风险指数显而易见。

至于用人,毛泽东在延安整风后提出“党指挥枪,能者上”。他允许出身旧军队的张爱萍担纲重要岗位,也大胆看重原东北军背景的陈赓、萧劲光。这些决定并非不顾政治警觉,而是遵循“先看能力再谈成分”。

有人不解,马谡如今天游戏玩家口中的“被黑最深之人”。毛泽东却给出另一角度:马谡有奇谋,适合参谋部,而诸葛亮让他独立统兵。“一将难求”的环境下,让不擅指挥的谋士带兵,就是给自己挖坑。毛泽东语气略带惋惜:“应该让王平去守街亭,让马谡坐寨中推算粮道,格局就不一样。”

1958年秋,毛泽东在河南信阳考察高标准农田,面对田埂上的县委书记,他随意一句:“诸葛亮屯田于渭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但做法可学。”同年冬天,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成形,一手麦子一手枪,正是“屯田”理念的现实版。

1960年,两广边境出现贩毒武装,广州军区请示如何处置。毛泽东电复:“打得要快,打完放,放后教,教后用。”作战手册里称其为“活化的七擒七纵”。短短一年,边陲大致平定,几百名归顺的少数民族骨干被培训为民兵骨干,后方村寨因此添了稳定因子。诸葛亮南征的经验,被新的时代提炼再利用。

毛泽东对干部说:“我们不怕前人有错。错是经验的原材料。”当年西南平叛,他要求部队务必“不杀降、不辱俘”,他拿史书举例:“孟获七次被捕都没杀,才换来南中不反。当务之急是让百姓看到谁能给他们活路。”

1964年,在一次军委扩大会上,他再度谈到诸葛亮:“假如孔明撤了街亭,守下陇右,轮到后人评他,也许骂声更多。历史嘛,不会给你排练。”这一句把现场气氛拢得肃穆。

周总理会后同警卫闲谈:“主席常说自己羡慕孔明,但更知他局限。也正因如此,他才愿意放权、用人。”1965年,全国第一批大规模选拔的三十岁左右地级干部走马上任。文件里写得明白:既看德,也看才;还要敢闯。

回到诸葛亮身上,他死后两年,蜀汉元气已疲,姜维强撑无果。等到263年邓艾、钟会分途入川,刘禅开城投降,只花了不到百日。毛泽东分析:“人亡政息的王朝,组织功能必然薄弱。人才断档才是根本。”

有意思的是,对于诸葛亮勤政过度、积劳成疾一事,毛泽东也有看法。他说:“过劳死的统帅,虽可敬,却未必是最佳范例。大事不可以劳心过度,要靠集体领导。”1976年4月,他在住处批注《出师表》,旁批一行字:“后主可以,群臣不可不自励。”这句话很少人见过,后来入藏中央档案。

至此,毛泽东对诸葛亮“三错”的评价,既是批判,也是自我警醒——战略要聚焦,盟友需识变,用人宜广阔。历史不是橱窗里的标本,而是翻涌不息的河。领袖以此为镜,方能避开激流暗礁,推动新中国的航船驶向更宽阔的水域。

再议“三错”与当下史学讨论

近十余年,学界对诸葛亮北伐的评点出现新声。有学者调阅魏晋地理志,指出关中地区原本谷仓丰足,蜀军若能守住陇右并开辟天水、略阳屯田,补给或许足够持久;败亡原因,并非仅在街亭一隅,而是政令传递滞后与多线部署的结构性失衡。与此同时,关于“七观法”的现代解读也在更新。某些史家强调,这是东汉儒学兴盛背景下对官僚遴选的惯性,并非纯粹道德洁癖。至于对孙吴的误判,则被归因为情报渠道狭窄——蜀道难行,山川阻隔,资讯传递慢,连曹魏宫廷叛乱的消息都要辗转月余,何况东吴的真实意图。这样看来,毛泽东的“三错”判词并非被彻底推翻,却在资料深化中显露新的灰度。学史者若能将领袖的宏观洞见与档案细读结合,或许对理解古代战略与现代治国两大课题更有裨益。